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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張照片,不知你能認出幾個人? 他們分別是:任正非、柳傳志、王健林、王石、任志強。
從照片不難發現,這些當今中國著名的企業家,年輕時都當過兵。
除上述幾位,國內還有很多重量級企業家有過部隊經歷,如中化集團董事長寧高寧、新疆廣匯集團董事長孫廣信、杉杉控股董事局主席鄭永剛、原雙星集團董事長汪海……據統計,中國500強企業之中,有200多名老總和副總,有過部隊經歷。
從部隊走出如此之多的重量級企業家,其實并不奇怪,一方面,從軍是當時很多有志青年的共同選擇,另一方面,部隊生活賦予這些年輕人更多的能力,比如:強健的體魄(這一點相當重要,古往今來成大事者,哪位是病怏怏地完成了千秋大業?)、超強的執行力(軍令如山倒,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,執行力是以犧牲生命為底線做保證)、頑強的意志品質(不達目的誓不罷休,敢于“啃硬骨頭”)、不怕苦不怕累敢于不要命的犧牲精神(怕苦怕累換種說法就是怕付出,而只有付出才有回報)、積極的團隊協作精神(打勝仗必須協同配合,取長補短才是獲勝的最大保障)、鐵的組織紀律性(違反軍紀軍規,必受懲處)、積極向上的精神面貌(忠誠、正直、熱情、樂觀、謙遜、自信)……這些都是成就事業的寶貴品質。
有心人還能從部隊學到更多東西,例如戰術理論體系、思想政治教育方法、宣傳鼓動能力……這些看似有點虛,其實極其重要,因為它們都是領導力一部分。
華為總裁任正非: 部隊的經歷讓我學會了不爭名利 1968年,任正非從重慶建筑工程學院畢業后,幸運地加入了解放軍的隊伍。
之所以說幸運,是因為在政審極嚴的“文革”時期,任正非因為父親的“歷史問題”(抗日戰爭時期在國民黨軍工廠做過會計),連入團都沒成功,好在國家當時需要一批有知識、懂技術的青年人,任正非才得以加入了一支新組建的部隊——基建工程兵。
基建工程兵,可以理解成穿著軍裝的工程隊,不過和一般工程隊不同的是,這支隊伍執行施工任務時,就像打仗一樣,沖鋒陷陣,為保質保量按時完成任務,很多人甚至獻出了年輕的生命。
在這樣一支部隊之中,作為“反動派”子女,任正非工作極其拼命,在特別簡陋的科研環境下,創造了多項發明,其中兩項還填補了國家空白。
資料顯示:1977年10月14日《文匯報》刊載的一篇新聞,“解放軍基建工程兵某部青年技術員任正非,在儀表班戰士的配合下,研制成功我國第一臺高精度計量標準儀器——空氣壓力天平,為我國儀表工業填補了一項空白。
經國家有關計量部門鑒定,儀器設計方案正確,精度、靈敏度好……目前世界上只有幾個工業發達國家能制造。
” 雖然任正非工作成績突出,在部隊贏得了領導和戰友的一致好評,但因為父親的“歷史問題”,立功、受獎、入黨的事情從來沒他的份,后來他在《我的父親母親》一文中回憶:“‘文革’中,無論我如何努力,一切立功、受獎的機會均與我無緣。
在我領導的集體中,戰士們立三等功、二等功、集體二等功,幾乎每年都大批涌出,而唯我這個領導者,從未受過嘉獎。
我已習慣了我不應得獎的平靜生活,這也是我今天不爭榮譽的心理素質培養。
” 人生在世,有幾人可以逃脫名利的樊籠?看著本該屬于自己的成績,被別人拿走,任正非沒有消極沉淪,而是埋頭耕耘,不問收獲,在做事情的過程中尋求人生的價值。
在被壓制了8年后,1976年“文革”結束,對任正非來說“天與地”似乎倒了個個兒:1977年,任正非作為基建工程兵的代表,受到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的接見;1978年,33歲的任正非與眾多院士、科學家、教授一起出席了全國科學大會;1982年,37歲的任正非作為人大代表,參加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。
各種嘉獎鋪天蓋地而來,但已經習慣在做事中尋找自我價值的任正非,卻對這些獎勵失去了熱情,獎品拿回來就分給自己的戰友,甚至很多獎品都是別人幫他領回來。
辱不消極,寵不驕傲,通過14年的軍旅生涯錘煉,任正非鑄就了鋼鐵般的精神意志品質,養成了寵辱不驚、務實做事的人生態度。
初創華為時,任正非之所以敢于在沒錢、沒技術、沒資源、沒背景的情況下,租了一個大房子、弄上大通鋪,所有人吃住在里面,然后就朝全球知識密集型的高端產業——電信行業進軍,是因為他在條件極其簡陋的情況下,就干成過類似事情。
其軍隊時期形成的行事風格也給華為烙下了低調、務實的印記。
聯想董事局主席柳傳志: 聯想的成功與我在軍隊養成的性格有關 1961年,17歲的柳傳志被保送到解放軍軍事電信工程學院(現西安電子科技大學),成為一名軍校學生。
5年的軍旅生活,鍛煉出了柳傳志堅強、勇敢、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執著性格,而部隊的管理制度、紀律文化又深刻影響著柳傳志的企業管理風格。
創辦聯想時,柳傳志處處以解放軍為師。
外界曾評價聯想是一家軍事化氛圍濃厚的企業,對此,柳傳志坦誠:聯想的成功與他在部隊養成的性格有關。
在聯想,有個很知名的培訓——“入模子”,新員工入職后,都要接受的集中培訓,包括:做操、唱歌、喊口號、聽創業元老講奮斗史、學習公司的制度、了解公司的發展愿景等等,目標是將新員工塑造成思想、目標、精神、行為與聯想要求一致的“形狀”。
而這一手段,柳傳志直接取師于部隊,他說:“軍人一入伍,就要‘憶苦思甜’,要明確為誰來當兵為誰來打仗。
當時連續三天,我們停止一切活動,要共同回憶家里面的歷史,回憶舊社會的迫害,有時大家簡直泣不成聲。
現在我講,做企業、帶隊伍的第一條就是要讓員工做事有積極性,受到激勵,這和讓戰士愛打仗是一樣的。
確實是因為這種氛圍一旦造出來就非常厲害,對提高企業執行力有極大的幫助。
” 90年代初,聯想開始執行“開會遲到罰站制度”。
執行之初,被罰的第一個人是柳傳志在中科院的老領導,此人幫助過柳傳志,年齡大、威望高,場面很是尷尬,但柳傳志心里明白“企業做什么事,就怕含含糊糊,制度定了卻不嚴格執行,最害人”,所以即使罰站老領導時,柳傳志不自在到出了一身汗,但還是堅決執行了下來。
會后柳傳志找到這位領導說,我今晚到你家給你罰站…… “開會罰站制度”一直實行至今,長達20多年,柳傳志自己也被罰過三次。
管理著全球幾萬人的柳傳志,通過鐵的紀律確保公司的執行力不打折扣,因為部隊的經歷讓他明白:鐵的紀律就是鐵的戰斗力! 軍校時,一位老師講述的親身經歷,讓柳傳志終身難忘。
遼沈戰役中,柳的老師所在的部隊協同黃永勝(林彪的四大金剛之一)部隊作戰,總攻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來時,柳的老師部隊還沒有占領某制高點。
黃永勝勃然大怒,換上了自己的精銳部隊,很快就攻了下來。
“那些戰士根本不怕死,一個個往上沖,就是那種勁頭。
部隊的這種精神不得了,為達到目標不顧一切。
”柳傳志說,“這種一往無前的精神在我心靈深處埋下了種子。
” “聯想有時也會遇到一些情況,沒法退,只有死攻,一定要不顧一切地把這件事情做完。
”這是柳傳志從軍校學到的做事信念。
很多人評價聯想公司紀律嚴明,執行力強,柳說:“這一點實際是在部隊里面學的。
軍隊的執行能力,融化在我的血液中。
對比我在中國科學院工作的時候,科學院的科研人員特別喜歡完不成任務以后,強調當時遇到的困難。
軍隊不講這個,軍隊只講功勞,不講苦勞。
為了達到預定目標,要把最壞的情況想清楚,這樣才可能達到總目標。
” 萬達集團董事長王健林: 每每想到部隊的苦日子, 心中的委屈與不滿頓時煙消云散 1970年,全國范圍內正如火如荼地開展“文化大革命”,各地學校基本癱瘓,初中剛畢業、年僅15歲的王健林,被影片《林海雪原》所感染,毅然參加了解放軍。
正如王健林渴望的那樣,他成了沈陽軍區里的一名戰士,被分配到了林海雪原。
入伍不到一個月,他就碰到毛主席的指示“野營訓練好”。
“文革”中“傳達最高指示不過夜”,當天晚上,部隊就拉出去野營訓練,其難度大到超出常人的想象。
野營訓練的距離大概有2000多公里,環境是在冰天雪地中,溫度在零下二十多度,穿的是膠鞋(毛皮鞋走不動),負重30多斤(干糧、槍支、子彈、手榴彈),吃不飽,晚上還沒睡覺的地方(需要自己挖個雪洞睡)……這條件別說走路,就是讓人在外面活著過一宿也不容易,但王健林在冰天雪地里,一走就是兩個多月。
訓練過程中還穿插著急行軍。
王健林經歷過一次三天三夜的急行軍,不休息,在茫茫雪海連續走了700里。
相比下來,馬拉松、鐵人三項都“弱爆了”。
如此高強度的訓練,對人的體力和精神都是一種極度的挑戰與折磨。
王健林回憶說:“我們有的老兵,甚至還有的干部,實在走不動,都在那兒哭,我親眼看到一個排職干部就在那兒哭,說什么也不走了,黨也不要了,排干部也不要了……很多人都堅持不下來,1000多人的團隊,完全走下來的最后不到400人。
”但王健林這個只有15歲,入伍一個多月的娃娃兵硬是扛了下來! 人一旦戰勝困難,困難會反過來變成能量與營養,讓勝者更強大。
多年之后,王健林提到,萬達創業之初,每每遇到挑戰和挫折,他就會想起這兩個月超乎常人想象的拉練生活。
想到在雪海里步履艱難,想到即使是睡在雪窩,能停下來休息就很幸福的苦日子,其內心所有的委屈、不滿頓時都煙消云散。
17年的軍人生涯,給王健林打上了深深的軍人烙印,至今他仍然像軍人般管理著萬達商業帝國。
如不外出,他每天早上七點就會準時到達辦公室,而大多數員工此時才剛起床;他要求所有的員工必須佩帶工牌,包括他自己,沒人可以特殊;工作報告,從來都是親自撰寫,不用他人代勞;他痛恨遲到,萬達開會沒有人敢遲到,央視有次預約采訪王健林,因為遲到三分鐘而被拒絕;準時散會,準時開會容易,準時散會難,但在萬達就可以做到,一是會議不講廢話、空話,二是如果超時,一定是會議議程、時間安排不合理或者準備不充分,要有人對此負責…… 王健林曾概括萬達的企業文化:軍隊、學校、企業——萬達首先是一支有執行力部隊,然后才是一家能賺錢的公司。
原華遠集團董事長任志強: 部隊鍛煉了我的意志和系統指揮管理能力, 這對我以后搞集團公司還是很有用的 1969年,高干家庭出身的任志強(父親任泉生,時任商業部副部長),通過“走后門”的方式當上了解放軍,在部隊一干就是11年。
11年里,任志強立功7次,其中二等功一次。
期間有兩點值得一提,一是“文革”后任志強的父親受到沖擊,已經沒有后門可走;二是在人民解放軍的隊伍里,和平年代想立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,普通士兵能獲得一次立功機會就很不容易,任志強卻平均不到兩年就立功一次,這確實要憑真本事。
70年代中蘇關系緊張,任志強干的是工兵,奉命在中蘇邊境修筑坑道工事。
修筑工事的地點自然環境非常惡劣,一年12月,起碼有8個月在下雪;風力極大,有一次將部隊的帳篷吹跑了20多公里;溫度還非常低,冬天地表凍得跟鐵板一樣……在這樣的環境里施工,絕不是件輕松的事情。
工兵干得都是重體力活,挖坑道、堆土方、弄炸藥,也沒什么機械化設備,主要就靠人力,澆筑碉堡時,混凝土必須連續灌注,中間不能停,卡車把水泥拉到山下,50多公斤一袋的水泥,任志強與戰友們一袋袋扛上山,然后再把攪拌機拉到山上,確保一次澆筑成功。
除了身體上的壓力,任志強與戰友們生活上也是倍受折磨,每天干完活又臟又累,但是天氣太冷,好幾個月都沒法洗澡,渾身臭不可聞。
吃飯同樣是大問題,壓縮餅干與罐頭每天吃得人想嘔吐,到后來任志強與戰友們寧愿去草原上抓旱獺(土撥鼠)吃,老鷹、烏鴉之類也都吃過。
因為吃不上蔬菜,開春后看到草原上剛冒出的野菜、野草芽都弄過來吃…… 生活上的考驗,艱苦奮斗下還能克服,但修筑工事需要專業的施工能力,有的連隊由于專業能力不足,把坑道打歪,上下對不上,成了工程事故。
任志強回憶說“我們修工事的時候,計算圓弧、根號之類的,沒有計算機,連計算器都沒有,全得自己算出來。
根號怎么求?初中學的那些東西,“文化大革命”一‘掃蕩’,全忘光了。
我們幾個人就‘倒著算’,一點一點往回‘對’,才把那個公式給弄出來。
然后再求半徑、求弧形、求橢圓形,什么都是生掰。
甚至連紙都沒有,就在地上,拿個棍兒劃來劃去,劃來劃去,最后弄出來了。
要不然,連打坑道、建工事的那個模板,都弄不出來。
” 施工過程中,作為工程負責人的任志強認真鉆研、結合實際,大膽地修改了軍區很多設計上的不足,把工事做得非常好。
后來,他們做的工事成了軍區的優秀工程,任志強個人也因此獲得了二等功。
立了功,部隊派人敲鑼打鼓地到任志強家送喜報,任志強也很得意,滿希望父親能表揚幾句,卻沒想到老革命的父親說“這算什么,我們跟你這么大時候,早就當大官了。
”倔脾氣的任志強一生氣:他媽的,不干了!就這樣,他選擇了復員。
雖然離開了部隊,但十多年部隊的錘煉塑造了任志強不怕苦不怕累,認真頑強的意志品質。
復員后的他開過飯店、賣過冰棍、收過兔皮、賣過服裝、看過水果攤……開飯店時,早上四點多就得起床和面炸油餅;買冰棍時,3分錢一根,收到的都是一分一分的硬幣,晚上11點開始數錢,一摞一摞的一分錢,數著數著就睡著了;看水果攤時,晚上就睡在水果攤上,蚊子嗡嗡叮咬,也能睡著……有次戰友請他吃飯,倆人邊喝酒邊吃飯,然后任志強就睡著了。
人奮斗到這個份上,不管做什么,都沒有理由不成功,而賦予高干子弟任志強這種奮斗精神的,正是他多年的軍旅生活。
新疆廣匯董事局主席孫廣信: 對軍人來說, 沒有拿不下來的山頭, 沒有不敢啃的硬骨頭, 無論商場還是戰場都是一樣 1980年,在教育資源并不發達的新疆,一個年輕人高考失利(當年的高考錄取率很低,90%以上的人都會落榜,為了改變命運,他決定去參軍……這個年輕人就是現在西北唯一資產超千億的民營企業——新疆廣匯集團的創始人、“西北首富”孫廣信。
孫廣信在部隊的第一年就考上了軍校,同年代表學校參加“全軍院校運動會”,打破了全軍400米比賽記錄,并獲得金牌。
不過代價也不小,因為拼得太猛,他在終點時昏了過去,一頭磕在地上全是血。
沒多久,凡事“拼命”在一線的孫廣信,便作為工兵班長,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。
在前線,孫廣信經常冒著敵人的炮火,操縱著重型施工機械,維修被炸毀的道路和橋梁。
當時駕駛員是敵人狙擊手的主要目標,危險系數很高,但在部隊里“任務就是命令,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”,懷著“拼死也必須完成命令”的信念,孫廣信完成了一項項艱苦的任務,在部隊里屢立戰功。
“對軍人來說,沒有拿不下來的山頭,沒有不敢啃的硬骨頭,無論商場還是戰場都是一樣。
”孫廣信說,這是軍旅生涯賦予他做企業的“根本精神”。
一次,孫廣信帶隊在老山高地巡邏,本來走在前排的他,因為接到連長的電話,改由副班長帶隊前進,結果副班長踩中了敵人的地雷。
孫廣信仰天痛哭,發誓余生“要盡一切努力報答戰友,報效祖國,不枉撿回來的一條命!” 在老山前線8個月,因為表現突出,孫廣信半年升副連,10個月升正連,不久就干到了副營。
20多歲的孫廣信給自己定了一個“199230”計劃,也就是要在1992年30歲時,要當上師長。
不過天不遂人愿,1987-1988年期間,孫廣信的兩次升職機會都被他人頂替,他一氣之下拒絕了轉業去工商局、稅務局的工作機會,選擇復員,投身商海。
因為在部隊駕駛過推土機,又是工兵出身,他對建筑機械比較了解,創業之初,孫廣信和三位復員戰友替工程機械廠家在新疆推銷推土機、裝載機。
廠家起初并不重視幾個年輕人,因為新疆一年也就銷售幾臺工程機械,但軍人出身的孫廣信,偏偏要啃這個硬骨頭。
在他看來新疆地域遼闊,農業、工業都欠發達,市場很需要重型機械產品。
他和戰友拿著企業通訊錄,背著干糧,一家企業一家企業去拜訪。
10個月里,他們走過了庫爾勒、阿克蘇、和田、喀什等十幾個城市,行程達上萬公里,路上他們餓了吃馕,困了睡9毛錢的大通鋪,不通公交的地方,步行、坐驢車,風餐露宿…… 驚人的付出總伴有驚人的回報,10個月,上萬公里后,4個年輕人拿下了103臺工程機械訂單!廠家震驚了——這個數字是他們在新疆10年的銷售總和。
除了支付他們60多萬的勞務費外,廠家還邀請他們擔任新疆總代理,并額外贈送5臺工程機械作為周轉。
從此,孫廣信帶領著他的戰友們,乘風破浪,越做越大,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跡。
如今他的廣匯集團已經是橫跨“能源開發、汽車服務、房產置業”三大行業,員工8萬多名,年納稅40多億元,凈利潤50多億,總資產、經營收入均突破千億元大關的民營企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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